秦野被那男人抓著手腕,一路疾走。 男人戴著和他一樣的黑色棒球帽、黑色口罩,身上穿著和他差不多款式的黑色衣服。 他步伐極大,走得很快,手也特別有勁兒。 秦野抽了抽手,沒抽動。 直覺這男人不是壞人,甚至有點熟悉,便任由他抓著。 男人仿佛對此地很熟悉,專挑沒有路燈和監控的地方走。 兩個裝扮差不多,身形也差不多的男人,無聲在黑夜里疾走著。 深秋的風很涼,男人的掌心卻很熱。 不知怎么的,秦野想到了鹿寧。 那個深夜,她就是這樣抓著他的手,把他從危險里拉出來,抓住了他的手,也抓住了他的心。 等男人終于停下腳步時,秦野認出了他,“阿堯,是你嗎?” 顧謹堯點一下頭,“是我。” 他把秦野帶到路邊一輛黑色的v車旁,按了下車鑰匙,“先上車,上去再說。” “好。”秦野拉開副駕門,彎腰坐進去。 顧謹堯回眸,見遠處有人影跟上來,迅速俯身上車。 車門關上。 顧謹堯發動車子,邊調頭邊說:“你太勇了,都沒提前布置,就下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