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野怕吵醒鹿寧,沒叫護士,輕輕給她拔掉針頭,用棉棒壓著針眼,止血。 以前盜墓,受傷是家常便飯,打針處理傷口熟門熟路。 拔個針,對秦野來說,輕而易舉。 等針眼不出血了,秦野拿著毛巾去衛生間洗了把,回來,給鹿寧擦手。 鹿寧麻藥過了,傷口很疼。 連夜出任務也累。 沒撐多久,她又睡沉了。 秦野給她擦完,坐在床邊,默默地握著她的手。 人真是奇怪。 以前和她在一起時,總想睡她,走腎居多。 現在分開了,反而走心居多。 熬到下半夜,實在困極了,秦野趴在床邊,想合一會兒眼。 誰知這一合,就睡著了。 不知睡了多久。 秦野感覺臉上有點癢。 有人動作極輕地撫摸他的臉,那人手指修長,微涼。 秦野猛地睜開眼睛。 看到鹿寧眼白紅紅的,泛著血絲,正拿手摸他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