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兩人進入山崩地裂,天塌地陷,渾然忘我的境界…… 很長很長時間后,兩個人的呼吸慢慢平靜下來。 巨大的虛空感和滿足感,回蕩在房間里。 顧北弦撥開蘇婳汗涔涔的頭發(fā),直直地盯著她,“今晚我要是不去,你是不是就跟那個男人跳舞了?” 蘇婳撲哧笑出聲,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,“你呀你,真是個大醋壇子。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,這種干醋,你也吃?” “我們要個孩子吧?”他下頷埋在她頸窩里,特別依戀的樣子。 蘇婳心里一陣刺痛,搖搖頭,“等復婚后再說吧。” 那個胎死腹中的孩子,是她過不去的坎。 就像去世的阿堯哥一樣。 在她心里留下了一個碗大的疤,怎么都愈合不了。 次日。 眾人登上回國的飛機。 八、九個小時后,抵達京都。 嗅著熟悉的空氣,蘇婳覺得好親切。 終于回來了。 最近幾個月,分別輾轉好幾個國家。 轉來轉去,還是京都最好。 一出機場,就看到紅色的條幅拉在半空中,上寫:熱烈歡迎敬愛的文物修復專家團隊,凱旋歸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