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帥不當回事,“八百年前靳顧是一家,你家就是我家,我家也是你家,別見外。” 顧謹堯覺得靳帥這人滿嘴跑火車。 但也不討人嫌。 靳帥盛了一碗湯,起身,放到他面前,“你放心,我早就放下了,男子漢大丈夫,拿得起放得下。” 顧謹堯抿了口湯,“早有這覺悟,我不會打你。” “嗐,不打不相識,我們擊劍運動員都是這德行。沒什么是打一架不能解決的,一架不管用,那就打兩架,越打感情越好。” 顧華錦冷眼旁觀。 覺得這小伙性格大喇喇的。 大喇喇倒也有大喇喇的好處,相處起來不累。 像她這種在商場上見慣了爾虞我詐的女強人,其實最討厭像陸璣那種陰沉沉的,滿腹算計的人。 吃至一半。 靳帥問:“有酒嗎?” 顧謹堯起身拿了一瓶基礎(chǔ)版的白蘭地,醒好,給靳帥倒了一杯。 靳帥端起酒杯,像喝白開水似的,一飲而盡。 顧謹堯暗道,幸好沒拿太貴的酒。 再貴的酒,到他這里,也是豬八戒吃人參果,不知滋味。 顧謹堯得照顧云瑾和孩子,不能喝酒。 顧華錦除了應酬,私下不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