狄娥打量著顧謹堯,“我總感覺,他對蘇婳挺不一般。” 楚鎖鎖瞟了蘇婳和顧謹堯幾眼,“我早就感覺到了。” 狄娥借著給她夾菜的功夫,湊到她耳邊小聲說:“你要是想把顧北弦搶過來,可以從顧謹堯身上下手,說不定能事半功倍。” 楚鎖鎖眼睛登時就亮了,“怎么下手?” 狄娥語氣慵懶,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:“男人女人么,無非就那么點事,自己悟。” 楚鎖鎖抱著她的手臂,撒嬌,“外婆,您就告訴我嘛。” “等席散了,你去我屋里細說。” “好的,外婆。”楚鎖鎖眉開眼笑。 接下來眾人推杯換盞,觥籌交錯。 熱熱鬧鬧,吃到快九點多,才散席。 蘇婳向眾人一一道別,和顧北弦離開華府。 上車后。 蘇婳對顧北弦說:“今天的壽宴,座位安排得有點奇怪。” 顧北弦手撐在車窗上,袖口卷上一截,腕骨微凸,淡淡道:“哪里奇怪?” “師父為什么不讓師母坐在他身邊?” 顧北弦漫不經心道:“狄娥本是戲園里的戲子,華姥爺子花錢替她贖了身。這種身份,在他們老一輩人的眼里,是上不了臺面的。” 蘇婳沒想到都二十一世紀了,還有這種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