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好沖她發火,只能生悶氣了。 蘇婳拿起手機打給他,柔聲細語哄了他幾句。 他那人,雖然有些公子哥兒的通病,但是有個很大的優點,就是好哄。 三言兩語,就把他哄好了。 蘇婳又給沈鳶打電話,問:“昨晚你幾點回的家?” “十二點啊?!?br/> “周占沒欺負你吧?” 沈鳶哈哈大笑,“昨晚他跟我比喝酒,輸的人要給對方三萬塊,結果他被我灌得不省人事。姐姐我白酒能干一斤,啤酒能干半筐的主,他跟我比喝酒,簡直就是魯班門前耍大斧,不自量力!一晚上白賺三萬塊,好開心!今兒個姐真高興,真呀真高興!” 她唱起來了。 蘇婳覺得自己太杞人憂天了。 真如顧北弦所說,只有沈鳶欺負周占的份。 在她面前,周占就是個弟弟??磿?br/> 放下手機,門外忽然傳來急促的門鈴聲,和砸門聲。 蘇婳隔著窗戶朝外看。 是華棋柔帶著一群保鏢在按門鈴。 華棋柔頭發凌亂,身上名貴的服飾滿是褶皺,一張保養良好的臉面目全非。 上面是一道道的血印,有的是新鮮的,往外滲著血。 有的已經結痂,暗紅色的血液粘著頭發,絲絲拉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