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鳶是個實在人,“那不行,你免費教我學習修復古書畫,還付我那么高的薪水,我要把我二十四小時,全都奉獻給你。不只我人是你的,我的靈魂也是你的。” 蘇婳只好說:“我等會兒要見個熟人,你在不太方便。” “誰啊?” 蘇婳沒說。 沈鳶神神秘秘地問:“該不會又是你的親親弦哥哥吧?你們倆又要做羞羞的事?精力夠旺盛的啊。” 蘇婳耳根紅了,半邊臉燙得像火燒云,“不是,你別亂說,是一個親人。” “親人呀,你親人只剩下你媽,和你那個渣爹,除了這倆,也沒有其他親人了啊。” 蘇婳抬腕看了看表,“你快走吧。” “那好吧。” 打發走沈鳶,蘇婳把柳嫂和保鏢也打發走了,又打電話確認顧北弦今晚不會來。 她這才安心。 倒不是有什么見不得光的,主要是怕顧北弦吃醋、懷疑,到時又得費心思地去哄他。 哄他也不太費事,最主要的是,她不想他難受。 半個小時后。 天已經完全黑透了,路燈灑下皎白的光。 往常覺得普通的燈光,今天柔和得像月光,溫柔極了。xyi 顧謹堯來按門鈴。 蘇婳腳踝還沒完全消腫,一瘸一拐地去開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