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迅速爬上摩托車。 摩托車牌照被人為擋住了,騎車的人猛加油門,一溜煙兒地開走了。 司機急忙朝車子跑去,要開車去追。 陸硯書喊道:“別追了,我知道是誰干的了。” 司機停下腳步。 蘇婳問:“爸,是誰干的?” 陸硯書隨手往上卷起襯衫衣袖,露出小半截修長緊實的手臂,淡淡道:“是顧北弦。” 蘇婳神色微微一頓,很快搖頭,“不是他,那天我去他們公司,有個女人用差不多的方式拔了我的頭發。如果是他,不會舍近求遠,繞這么一圈。我猜,是顧傲霆的可能性更大一些。” 忽然想起那天在顧北弦的辦公室,也看到了顧凜。 她沉思一瞬,“也有可能是顧凜。” “顧凜?”陸硯書想起在畫展上,曾見過他一面。 他對那個人,印象并不好。 表面上看,顧凜紳士有修養,為人和氣,有禮貌,情商也高,很會為人處事,可是那雙眼睛看人時,偶爾會露出點陰沉的本色。 不似顧北弦那樣,胸懷灑落,如光風霽月,一雙眼睛看人時雖然倨傲,卻坦蕩。 除了脾氣不好,愛吃點醋,沒啥大毛病。 人吧,不怕脾氣不好,就怕性子陰沉。 上車后。 蘇婳把今天發生的事,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顧北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