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硯儒瞅了眼那筆錢。 差不多一萬來塊。 他瞧不上眼,不接,“你這是打發要飯的啊,要么濱江灣的項目恢復合作,要么讓北弦打電話放鎖鎖,你二選一!” 顧傲霆也不是個善茬,“華老爺子病重,鎖鎖悔捐,那是殺人。你這次包庇她,下次她會更過分。讓她在拘留所里待個幾天,長點教訓也好。濱江灣那個項目,從拿地到項目規劃,北弦一手負責,我真插不上話。” 楚硯儒見他不肯松口,冷哼一聲,噌地站起來。 起身就往外走。 走到門口,他扭頭,故意挑撥,“蘇婳給我岳父捐骨髓了,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了。你說鎖鎖是殺人犯,蘇婳不也是?活該你的孫子保不住!” 他并不知蘇婳沒懷孕。 顧傲霆更不知。 一聽這話,顧傲霆臉色唰地一下子變得鐵青,一口氣差點沒上來。 楚硯儒見他被氣到,歪起一邊嘴角,獰笑一聲,拉開門走出去。 關門時,他故意把門摔得巨響。 久居高位,都不是能忍氣吞聲的性子。 顧傲霆撐著桌子緩緩坐下,按著心口,緩了幾秒鐘,才緩過勁來。 拿起電話,想給蘇婳撥過去,狠狠訓她一頓。 電話撥出去,他又掛斷了。 還是回頭找個時間,見面再訓吧。 次日下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