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也被顧北弦掐得酸疼。 大腦因為缺氧,一片空白。 緩過勁來后,顧凜覺得顧北弦很不對勁。 往常他們鬧別扭,都只是言語間互相擠兌幾句,不會動粗。 可今天,他氣勢洶洶,像要吃人。 顧凜躲到保鏢身后,偷偷打量顧北弦,見他神色淡漠,沒有表情,眼神硬而冷。 很陌生。 不像他以往認識的顧北弦,像被個武將魂穿了。 蘇婳挽起顧北弦的手臂,“走吧,我們上車?!?br/> 手被她溫軟的手牽住,顧北弦暴躁的情緒緩和了許多。 上車后。 蘇婳抬手撫摸他英俊的臉龐,語氣溫柔,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 顧北弦抿唇不語,眼神微冷,像冬日清冷的湖面。 蘇婳把臉貼到他的臉上,“別擔心,顧凜不敢怎么著我。我覺得,他剛才那樣說,是故意刺激你。他就是條狡猾的泥鰍,泥鰍就是泥鰍,永遠成不了大氣候?!?br/> 顧北弦終于開口,“管他是泥鰍還是黃鱔,惹你就是不行?!?br/> 蘇婳心里有細微的喜悅。 哪怕他生病了,還是那么在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