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完其他工作,顧謹堯離開拍賣行。 夜色漸濃,霓虹漫天。 顧謹堯握著方向盤,在馬路上,漫無目的往前開。 突然覺得人生沒有歸屬感。 他就像一葉無根的浮萍,在人生蒼茫的海上飄搖。 以前恨顧傲霆無情,如今對赫嘯白就只有厭惡。 恨是因為對顧傲霆有期望,期望得不到滿足,就變成了恨。 厭惡是連期望都沒有。 途徑一家酒吧,看著出出進進的人,顧謹堯忽然想進去喝一杯。 把車子開進停車場,下車,走進去。 酒吧里,燈光光怪陸離,紅男綠女抱在一起扭來扭去。 氣氛嗨翻天。 顧謹堯隨便找了個桌坐下,點了杯最烈的威士忌,捏著酒杯,緩緩飲下。 一杯喝完,心里還是很堵。 顧謹堯叫來服務生,又要了一杯。 接連喝了兩杯,顧謹堯覺得眼前一片眩暈,看人都是重影。 有衣著清涼的女人扭著細腰,過來搭訕,捏著嗓子嬌滴滴地問:“先生,一個人嗎?”看書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