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點鐘的時候,兩人回到位于日月灣的家。 蘇婳進浴室洗了頭,沖了澡。 出來,她拿起吹風機,剛要吹頭發。 顧北弦從另一個房間的浴室洗好了,過來找她,從她手中接過吹風機,要幫她吹。 蘇婳笑道:“我左手好得差不多了,自己可以的。”xyi 顧北弦沒什么表情地把她按到旁邊的小沙發上,淡聲說:“我就是想好好疼疼你。” 這話說得也太情意綿綿了。 尤其他這樣一副高冷禁欲的模樣,冷冷淡淡地說出來,一點都不膩,反而特別撩。 蘇婳心里涌起一股濃濃的暖意,說:“謝謝你。” 顧北弦把吹風機插上電,眼皮一抬,輕描淡寫道:“說好的相濡以沫,謝什么。” 蘇婳莞爾。 她喜歡“相濡以沫”這種關系,比“相敬如賓”更結實,更有溫度。 顧北弦雖然是個大男人,吹起頭發來,卻挺溫柔。 剛開始吹得有點拿捏不好輕重,沒過多久,就比蘇婳自己吹得還要舒服了。 吹完頭發,兩人去床上躺著。 蘇婳下午睡過了,這會兒睡不大著,只是閉著眼睛偎在顧北弦懷里,想念外婆。 顧北弦知道她難過,輕輕拍著她,像哄小孩子那樣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