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婳覺得哪里不太對,剛要開口。 顧謹堯也察覺不對勁了,急忙改口道:“說旺身邊人更妥帖。” 蘇婳想了想,“不,你說得也對,我可能是有點旺夫體質。我前夫的腿,被醫(yī)生判定終身要坐在輪椅上,但是跟我結婚兩年后,他站起來了。他奶奶就說了跟你一模一樣的話,說我有旺夫體質。” 顧謹堯眼神暗了暗,沒接話。 想起顧北弦,蘇婳也沉默了。 身體里的空氣仿佛一點點被抽走,五臟六腑蜷縮成一團,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痛苦。 好想他,好想。 這幾天一刻都不能閑,一閑下來就想,晚上做夢都是他。xyi 她不知道怎樣才能把他從自己的記憶里剔除,感覺比剔骨剔肉還難。 雖然離婚是她提的,分手也是她提的,可她還是很難過。 想他想得心肝肺攪在一起疼。 蘇婳輕輕掛了電話,拿起寶璽,往屋里走去。 保鏢開始收拾東西。 回到房間里。 蘇婳躺在床上,也沒開燈,默默地盯著天花板出神。 再破碎的古畫,她都修得完好如初。 可是她支離破碎的心,卻怎么也修復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