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北弦修長手指輕刮她的鼻梁,“好,知道你有脾氣了,蘇兔子。” 蘇婳一矮身,避開,反手去捏他的鼻子,“你才是蘇兔子呢,難聽死了。” “那叫你蘇老虎?惹不起的老虎。” “蘇老虎更難聽,不許給我起綽號。” 兩人笑鬧成一團。 安靜下來后,顧北弦說:“我性格不好,以后盡量改,下次不要再提分手了,記住了嗎?” 蘇婳撲哧笑出聲,“你呀,還真是能屈能伸。” “大丈夫當然能屈能伸,韓信連胯下之辱都能忍,我這點算什么?” “要是被你爸聽到,該氣死了,又得說我惑亂人心了。估計在他眼里,我就是個妖精,把你迷得不要不要的。” “可不是,你就是個妖精。” “你才是妖精呢。” 顧北弦笑,“像他那種眼里只有利益,沒有感情的人,不會懂。人活著,還是得投奔個感情,沒有感情,錢再多,也沒意思。” 蘇婳認同,“你性格像你媽更多一點。” “嗯,像她,還有點人性。” 兩人把話說開了,重新回到床上。 原本,顧北弦是想在今晚,把干柴燒成熊熊烈火的, 可是被顧謹堯這么一打斷,猶如一盆涼水潑下來,他再也沒有了先前的興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