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姝潑他涼水,“你真陰險,撒謊騙她,小心等會兒她跟你翻臉。” 顧北弦語氣篤定,“她不會?!?br/> “你打算和顧謹堯競爭?” 又被戳到痛處,顧北弦微微蹙眉,“秦女士,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?跟煞風景?!?br/> 秦姝嘆了口氣,“要爭,你就好好爭,千萬別輸給那女人的兒子。我秦姝樣樣強過她一頭,我兒子要是輸給她兒子,你讓我這張臉往哪擱?” “你以后別再搞什么白雅黑雅的,拖我后腿就行?!?br/> 秦姝白了他一眼,意味深長地說:“要不是我,你還在死胡同里鉆著,出不來,快好好謝謝我吧。” 說完,她抓起包背到肩上,大步走出去。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,顧北弦極淡地笑了笑。 知他者,莫若母。 離開高爾夫球場,顧北弦驅車來到鳳起潮鳴。 車子在大門口剛停下,蘇婳就迎了出來,走到跟前,彎下腳,去卷他的褲子,“哪條腿疼?” 顧北弦垂眸看著她,沒出聲。 蘇婳摸摸他右腿,“是這條嗎?” “不是。” 蘇婳又摸摸他左腿,用手揉了揉腿骨,“是這條疼嗎?疼得厲害嗎?怎么個疼法?一扎一扎的,還是鈍鈍的疼?” “都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