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嘩嘩的票子,十分惹眼。 蘇婳笑了。 沒有對比,就沒有傷害。 三年多前,她嫁給顧北弦。 只有一張結婚證,聘禮什么的,不存在的,顧傲霆一樣也沒給準備。 那時顧北弦雙腿站不起來,坐在輪椅上,心情不好,無心操辦這些事,能理解。 畢竟他幫她外婆找到了腎源,給他們家買了房子,也給了一千萬禮金。 可那全是顧北弦準備的,顧傲霆理都懶得理。 原以為他是忙,現在才知道,并不是。 是看人下菜碟。 當時的她小門小戶,在顧傲霆眼中是保姆一般的存在,哪里值得他這么尊貴的人,給操辦聘禮呢? 如今她和陸家相認,人還是那個人。 就因為背后這層身世,顧傲霆就大費周章地準備這么多的聘禮。 短短時間內,準備得這么隆重,真是煞費苦心。 蘇婳極輕地搖了搖頭。 之前她那么努力,為了修畫、畫畫,整宿整宿地熬夜,廢寢忘食,幾近成魔。 榮譽和獎項拿了一個又一個,錢也賺了不少,可是再怎么努力,卻抵不上一個好的家世。xy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