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想,心里都癢癢的,傷口疼得仿佛都輕了三分。 和顧謹堯談戀愛之前,云瑾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是這樣的肉瑾。 她有點懷疑,她上輩子可能是個尼姑,所以這輩子才這么饞男人,不,只饞顧謹堯。 隔天,清早。 顧北弦和顧傲霆來醫院探望云瑾。 兩人親手拎著大包小包的補品。 進屋,放下補品。 看到云瑾面色紙一樣蒼白,顧傲霆滿眼愧疚。 萬萬沒想到,連她都被牽連進來了。 顧傲霆啞聲說:“孩子,叔對不起你,害你受傷了。” 云瑾平和地笑笑,“不怪你,這種事防不勝防。” 顧傲霆抬手捂臉,“都怪我教子無方,我罪孽深重。” 顧北弦微詫,用眼角余光瞥了眼顧傲霆,從前出事,他都是盡力撇清自己,如今卻主動往自己身上招攬責任。 其實顧凜壞成這樣,藺家人占主要責任。 和他關系真不太大。 顧北弦從包里抽出一張支票,放到床頭柜上,怕云瑾拒絕,特意把支票翻過來,不讓她看到金額,說:“這是我們對你的一點補償,不多,你拿著零花,別拒絕,拒絕就是嫌少。” 云瑾瞟了瞟,看不到金額。 以為真像顧北弦說的那樣不多,就沒推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