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巍砰地放下茶杯,濃眉一豎,“你到底要怎樣?” “離婚!” “不離!” 關嵐撿起地上的照片,“不離我就把這些照片,送你單位去!讓你們單位的人,看看你是什么貨色!” 鹿巍扯一下唇角,“送吧,那份閑職,誰稀罕!” 他不緊不慢地走到沙發上坐下,拉開抽屜,從里面找出止血藥和治跌打損傷的藥,開始處理傷口。 關嵐眼神刀一樣瞪著他。 突然轉身上樓,拉了個行李箱下來。 她把行李箱往鹿巍面前用力一放,“你滾吧!否則我會忍不住給你下三氧化二砷,別把我人性里最惡的一面逼出來。周一我就去起訴,法院的傳票到時寄到你單位去!” 鹿巍煩躁地揉揉頭發,抬頭盯著關嵐看了足足五分鐘之久。 覺得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妻子,從未有過的陌生。 他一咬牙,起身,拉著行李箱走出去。 出門,把行李箱放進后備箱里。 鹿巍坐進駕駛位,渾身是傷,一動就疼。 車都開不了了。 鹿巍靠在椅背上,給一起喝酒的朋友打了個電話。 結果那朋友說他也喝醉了,發生了什么事,他一點都記不起來,喝斷片了,還拿全家性命發誓,絕對不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