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北弦抵達島城。 趕到那家高檔私人醫院時,靳帥還在醫院的小花園里坐著。 花園里的繁花早已凋零,只留枯萎的殘花。 仿佛前些日子還是盛夏,一轉眼就到深秋了。 風吹起,把地上的落葉卷得跌跌撞撞。 那落葉像極了此時的靳帥,落寞,無助,凄冷,孤獨。 顧北弦走到他身邊坐下,遞給他一瓶暖和的烏龍茶,“聽說悲傷時來杯烏龍茶,可以緩解悲傷,你試試。” 靳帥對他的到來,并不意外。 因為顧北弦是他心中的神,是他的阿拉丁神燈。 他剛才正在想顧北弦呢,顧北弦就飛來了,比阿拉丁神燈還神。 伸手接過烏龍茶,靳帥悶聲道:“謝謝?!?br/> 插上吸管,吸溜了大半杯。 握著茶杯,靳帥仔細品了品,“我還是很難過,你這茶不管用?!?br/> 顧北弦拍拍自己的肩膀,“來,肩膀給你靠?!?br/> 靳帥偏頭看了看他的肩膀,試探著靠上去。 靠了一會兒,他開口,“還是難過,心口疼,還有別的方法嗎?” “去喝酒,但是酒精只能麻痹當時,清醒后還是會難過,且傷胃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