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華錦冷靜地說:“不,她會認為我是禍水,害得她兒子自殺。” “華錦啊,你就給靳叔叔一個面子吧,我會讓我太太寫保證書。” “刑法都約束不了人,保證書更不能。” 靳崇山嘆口氣。 女強人什么都好,就是太理智,太冷靜,太難哄。 不像他太太,三言兩語就哄好了,給張卡去商場一通狂買,啥事沒有了。 顧華錦道:“靳叔叔,請照顧好帥帥。” “好,好,不過我覺得,他現在應該更想看到你。” 顧華錦不知該說什么才好。 輕輕掛斷電話。 此時她就在這家病房外的走道里,遠遠盯著病房。 本來人都離開京都了,顧傲霆打電話要靳帥的門鎖密碼,她又折了回來。 顧華錦叫住一個從病房里走出來的護士,“請問里面的患者傷得怎么樣?” 護士問:“你是患者什么人?” “前女友。” “患者手腕割傷幾道,沒割到動脈,有驚無險。” 顧華錦胸口壓著的巨石這才落了地,那種心臟被揪著的感覺,也開始緩解。 擔心是真擔心,愛也是真愛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