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怪你,怪我太心急,擅自運功,損傷了經脈。” 吃完飯。 顧北弦讓保鏢送墨鶴回去休息。 他按照皇甫嬋給的名片,來到皇甫家的中醫館。 排隊問診的很多,可見皇甫嬋不是庸醫。 顧北弦讓助理找附近的民眾,打聽了下這家中醫館,的確有百年行醫歷史。 來到醫館二樓。 顧北弦見到皇甫嬋,道:“請皇甫小姐幫忙調理好墨鶴的身體,他是我的家人,對我們很重要。” 助理將手中拎著的黑色密碼箱打開,推到皇甫嬋面前。 粉嘩嘩的票子在密碼箱里散發著溫柔的光。 少說也得百萬起。 沒人能抵得了那種粉色。 皇甫嬋卻笑著搖搖頭,把密碼箱推回去,端正身姿說:“墨鶴的師父墨玄道長,生前對我們皇甫家有恩。我爺爺他們一直想報答道長的恩情,苦于沒機會。如今墨盒登門治病,是我們報恩的最好機會,怎么能收你的錢?欠錢好還,欠人情債難還,這個人情債我們一定要還,錢不會收的。” 顧北弦微斂眸色,端詳她片刻。 初次見她,對她了解不多。 但是從這只言片語,能推斷出,她不是居心不良之人,起碼不會傷害墨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