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恪問:“叔叔和阿姨呢?” 蘇星妍邊換鞋邊說:“我爸媽去郊外別墅過情人節了,今晚不會回來了。他倆比年輕人還膩歪,尤其是我爸,特別浪漫,我和我哥是吃他倆狗糧長大的。” 沈恪從未見過生父的模樣,更沒被父母喂過狗糧。 那個叫生父的男人,于他是陌生的,是仇視的。 是眼中釘,是肉中刺。 是傷害母親的渣滓。 心念一動,沈恪不由得想到方才對蘇星妍死纏爛打的虞城。 無緣無故的,兩個人為什么會長得似像非像? 趁蘇星妍去盥洗室洗手之際,沈恪撥通母親沈惋的電話,“媽,那個人姓什么?” “誰?” “你最恨的那個人。” 沉默了好一會兒,沈惋無力地回道:“記不清了。” 沈恪屏著呼吸,“他姓虞,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