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恬一聲驚呼,“疼!” 顧凜漫不經心道:“很快就爽了。” 云恬拿手去推他,“疼,你放開我!” 顧凜該錄的已經錄過了,哪里肯放過? 繼續我行我素。 云恬低聲咒罵,不停地用各種臟詞,問候他祖宗十八代。 顧凜充耳不聞。 在監獄踩了那么久的縫紉機,每天接觸的除了男獄警就是男犯人,好不容易沾到葷腥,能忍到現在已經是奇跡。 不知過了多久,云恬的罵聲越來越弱,漸漸變成低吟。 顧凜想拿毛巾堵住她的嘴,想到她說臥室隔音效果很好,放棄了。 等做完后,云恬額頭細汗淋漓,面色潮紅,躺在那里閉著眼睛一動不動。 仿佛休克了。 顧凜推了推她的腿,“死了?” 云恬沒好氣地說:“你才死了。” “舒服嗎?” 剛開始疼,后來疼痛減輕,最后簡直爽翻天。 云恬沒想到這種事,居然這么快樂。 她忍不住后悔,如果和那些個男人早點發生這種事,說不定能留下一個兩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