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不得死在她身上。 原來歷經百花,卻一個都沒有交集,只為了等她。 弱水三千,只取她一瓢。 墨鶴沉下身子,將整個身體壓在陸恩琦身上,掌心托著她的腰,去親吻她圓圓的小小的耳垂兒,感受著她緊貼自己的那種柔軟和滑膩…… 泳池的水在激蕩。 墨鶴由溫柔至逐漸激烈…… 仿佛過了很長很長時間,泳池的水波終于靜止。 墨鶴緊緊握著她的細腰,刺激得心尖兒都在顫栗…… 陸恩琦氣息微喘凝望著他,大眼睛濕漉漉的,比春水更旖旎。 雪白皮膚泛著朵朵海棠般的紅痕。 墨鶴看得情動,恨不得把著她的身子再來一次。 他低頭輕輕吻她的唇一下,語氣放柔問:“疼嗎?” 陸恩琦剛想點頭,馬上又搖頭。 疼肯定是疼的,但是比疼更刺激的快樂,很快就將疼痛掩蓋了,快樂居多。 現在只剩腿酸腰酸,整個身子發麻,腦袋是暈的懵的,像喝醉酒的感覺,但比醉酒舒服暢快。 陸恩琦軟聲說:“在水里做好浪漫,你是怎么想到的?” “凡事只要用心就能想到。” 陸恩琦探身吻他壁壘分明的胸肌,繾綣低喃道:“我愛你,鶴鶴哥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