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知敲了好幾遍門,沒人應,打他手機,也沒人接。 他急忙叫人找來酒房服務人員,打開房門。 房間未見秦漠耕的影子。 只在床頭柜上放著一張紙條。 上官岱連忙拿起來,紙條上寫:上官先生,我算出今晚是我的大限之夜,別忘了你答應我的,把我的骨灰和你父親的骨灰同葬一穴。我已布置好,若你食言,一切將成空。 署名秦漠耕。 日期正是昨晚。 上官岱握著紙條的手指冰涼,頭腦發蒙,顱腔嗡嗡作響。 秦漠耕這是死了? 這么容易死的嗎? 昨天晚上,他還和他飲酒談天,高談闊論,說說笑笑。 除了腿腳不好,他頭腦清晰,吐字清楚,精通風水,深諳堪輿之術,白酒還能喝八兩,肉也能吃半碗,一點也不像將死之人啊。 手機鈴聲忽然響了。 呆若木雞的上官岱,頓時嚇了一跳。 他慌忙接通。 手機那端傳來秦漠耕保鏢的聲音,“上官先生,我們家秦老先生昨晚去世了。” “人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