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是多難過,才會連這種生理不適,都忽略不計?xyi 顧謹堯壓下心疼,說:“別難過了,快回家吧,這里蚊子多。” 蘇婳點點頭,站起來。 她忽然彎下腰,朝他深深地鞠了一躬,“謝謝你不遺余力地幫助我。若日后有用得上我的,請一定開口,我會不遺余力。” 顧謹堯笑了笑。 想說:傻丫頭,真要圖你回報,我早就把你拐跑了。 何必整日看你受煎熬? 不過他什么也沒說,只淡淡道:“好。” 蘇婳抬腳離開。 顧謹堯提醒道:“你住的地方被人盯上了,要不就去我住的地方住幾天吧。我那邊隱蔽,一般人找不到,我去酒店住就可以。” 蘇婳輕輕搖頭,“不用了,他會誤會。” 顧謹堯一頓,“就那么在意他的感受?” 蘇婳落寞地笑了笑,“習慣了,一時半會兒改不過來。” 臉上在笑,心里卻很酸。 有的習慣一旦養(yǎng)成,真的很難戒掉。 如果昨晚她不是醉得失去知覺,一定會避嫌的。 送蘇婳上車,找了人護送她。 安排妥當后,顧謹堯來到顧北弦的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