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通后。 云瑾焦急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,“我們教練說有人把靳帥劫走了,是你的人嗎?” “是。” “放了他吧。” “這小子嫌疑最大,我正在審,現在放人,事倍功半。” “他父親挺有勢力的,動他,你會遭殃。我們教練說,隊里會派人幫我查,也就是說,事情有緩和的余地,有可能只禁賽一年,不會開除我。你別沖動,事情鬧僵,反而起反作用。” 顧謹堯嗯一聲,掛斷電話。 把手機放進褲兜里。 顧謹堯忽然扣動扳機。 “砰!” 子彈擦著靳帥的頭發飛過去。 空氣里一股子糊味。 靳帥精心打理的頭發,被燒焦了一綹,臉色煞白煞白的,一動不動,僵如石人。 顧謹堯和朋友離開。 路上向他道謝。 朋友笑道:“謝什么,你以前也幫過我很多。云瑾小姐是嫂子嗎?” 顧謹堯略一頓,“未來會是。” 朋友抬手拍拍他的肩頭,“不容易啊,我以為你要打一輩子光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