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近舟微微搖頭。以前不熟,他拒絕過她,但那是挫,不是傷,后來在巴黎的時候,他救過她的命,她醉酒,他給她買解酒藥,給她蓋被子,還給她戴口罩,派人給她送飯,還吃她的剩飯,收她的碗筷,如今又主動上門向她示好。這些于他來說,已經是很大的讓步。他從來沒對別的女人做過。元瑾之納悶,“那就奇怪了。你條件這么好,但凡你稍微主動一點,沒有哪個女人能拒絕得了。”顧近舟暗道,難道因為他喊她姐?可是他覺得喊她姐很有意思。她本來就比他大,不喊姐,難道喊名字嗎?她叫什么不好,非得叫青妤,和虞青遇的名字讀音太相似,讓他有生理性反感。在前面長廊拐彎的時候,顏青妤回頭瞟了眼顧近舟,見他和元瑾之在說話,心道,這男人真損吶,帶著元瑾之來膈應他。元瑾之那樣的家世,竟然服服帖帖地配合他。估計她很喜歡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