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的其他同伴頓時全都戒備起來,有要拔棍的,有要出刀的。 顧北弦派來的四個保鏢,以及顧謹堯的手下,也齊刷刷地圍過來。 雙方人手不相上下,互相對峙,卻都沒動手。 畢竟都是血肉之軀。 不到萬不得已,誰都不想受傷。 秦野手持飛刀抵著光頭的脖頸,“打電話,讓人把我父親的斷指送過來,否則你們誰都別想回去!” 鋒利的刀刃抵著光頭的頸動脈,他眼露兇光,指尖卻微顫。 秦野稍一用力。 有血滲出,光頭疼得嘶一聲。 他咬著牙從褲兜里摸出手機,撥了個號碼出去,聲音發顫,“昨晚上抽老千的老頭,那兩截斷指,你們沒扔吧?” 手機對面的人說:“沒扔,放冰箱里冷藏著呢,告訴他們想要贖回斷指,再加一百萬。” “一百萬個屁!馬上派人把斷指送到酒店來!快!老子被人拿刀指著脖子呢!” 二十三分鐘后。 賭場派人把秦漠耕的斷指送了過來,拿保鮮膜包著,外面還放了冰塊。 用一個簡易的塑料袋裝著。 秦野伸手接過塑料袋,抓起秦漠耕的手腕,把他塞進車里。 顧謹堯也收回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