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疼,有點兒癢。 靳睿覺得她像只野外長大的小白狐,野性難馴,膽大,但是又極有靈氣,和他身邊那些教化痕跡很重的名校女子、富家女,截然不同。 人很容易被和自己截然不同的異性吸引。 靳睿將手指抽出來,道:“我訂了夜宵,很快就到,吃完洗洗,早點睡。傷口疼得厲害嗎?” 祁夢搖搖頭,“不疼。” “裝堅強。” “叩叩。” 有人敲門。 靳睿起身去開門。 門外是顧北弦,身后跟著一群保鏢,手里提著各種各樣的補品。 靳睿有些意外,問道:“舅舅,您怎么來了?” 顧北弦抬腳走進病房,“你媽打電話讓我過來關照一下。” 保鏢們魚貫而入,將補品放到桌上,很快桌子堆不下,又放到墻角。 祁夢望著那小山一樣的一堆補品,沒想到素昧平生的顧北弦,出手竟如此闊綽。 心中不由得感動。 她打小無悲無喜,情緒寡淡,極少有感動的情緒。 顧北弦走到祁夢床邊,靳睿拉了把椅子讓他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