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枕頭沒有溫度,不香,不美,不聰明,不風趣,更不了解他,代替不了顧華錦。 沒有人能代替她。 是的,沒有人! 靳帥把臉貼到枕頭上,眼眶一陣酸澀。 “分手”二字,說起來容易,做起來卻難。 手分了,情難斷。 靳帥嘆了口氣,翻過身,看到床頭柜上有東西閃閃發光。 他伸長手臂摸過來,是一對鉆石耳釘,小小的鉆石,很亮,在燈光下散發奪目光彩。 這是顧華錦落下的。 他將耳釘攥在掌心,緩緩閉上眼睛,心里像塞滿了石頭,硌得生疼。 頭一次有了生無可戀的感覺。 手機忽然響了。 靳帥懶得理。 打電話的人非常有毅力,一遍遍地打個沒完。 靳帥被鈴聲吵煩了。 從褲兜里摸出手機,接聽,懶懶地喂了一聲。 靳崇山的聲音從手機聽筒里傳出來,“帥帥,你還是回島城吧,我今天右眼皮老是跳,都說左眼跳財,右眼跳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