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船駛過來,上官岱上了船,司機把秦漠耕也攙扶到船上。 船夫下船,司機代替他駕船。 小舟悠悠,殘荷遍布湖面,幾朵沒開敗的荷花鋒利地立在水面上,開得濃烈過盛了,竟有了兵器的寒涼和冷傲。 上官岱走到艙中坐下,秦漠耕駛動輪椅跟上。 上官岱在茶案前坐好,泡了一壺茶,斟上一杯,推到秦漠耕面前道:“說說看,哪條龍脈合適?” 秦漠耕端起茶杯,慢慢抿一口,放下茶杯緩緩地說:“京都城的龍脈在渤海到昆侖山一帶,龍頭在隴蜀之地,尾巴沒入渤海,碣石。” “龍脈很長,我家祖墳該遷于何處為佳?” 秦漠耕抬手撫摸下頷,慢慢道:“龍眼之上。” “龍眼在哪?” 秦漠耕笑而不語,低頭端起茶杯,徐徐飲茶。 上官岱是生意人,自然知道該出價了。 他拿起茶壺幫他添茶,道:“說吧,你要多少錢?” 秦漠耕伸出右手食指。 “一百萬?” 秦漠耕搖搖頭。 “一千萬?” 秦漠耕仍是搖頭。 上官岱不悅,“一個億?你太貪了!漫天要價,小心我另找他人,風水先生遍地都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