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以待斃,只會被斃。 祁連行走江湖多年,一向只入室盜竊,從不殺人。 但是眼下,不是他們死,就是他亡。 祁連回眸,對秦陸和林檸道:“作個證,我是正當防衛(wèi),對方有槍,他們不死,我們就得死。” 林檸脆聲喊:“干他!祁叔叔,快干死他們!太猖狂了!太無法無天了!我還在車上坐著呢,就敢這么開槍!連我都敢殺,你說這幫人,還有誰不敢殺?眼里還有沒有王法?” 祁連將汽車車頂?shù)奶齑按蜷_,手一揚。 一瓶劇毒液體,朝開槍的五人灑去。 他迅速收回手,將天窗關上。 此毒見血封喉,殺傷力極大,但凡沾上一點,便會身中劇毒,毒效發(fā)作極快,平時他從來不用。 五個蒙面人戴著面罩、護目鏡,手上也戴了手套,但是耳朵是露在外面的。 毒液沾到他們的耳朵上。 迅速侵入血肉。 短短時間,他們的耳朵肉眼可見地變紫,變黑。 潑天的疼痛鉆入皮肉,咬噬著神經(jīng)。 那不是人能承受的疼痛。 五人疼得受不了,紛紛扔掉槍,抱住耳朵,疼得在地上打起滾來。 他們開始撕扯自己的耳朵,拽掉臉上的面罩,護目鏡,撓耳朵,撓臉,撓頭皮和脖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