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悅寧拿著手機離開房間,去了隔壁元峻的房間。 把手機還給元峻。 她靠到他身上,胳膊攬住他的脖子,猛女撒嬌,“峻哥,明天你就要回去了?” “差不多,明天下午的飛機。” “坐飛機一來一回三十幾個小時,你傷勢沒痊愈,也不嫌累。” 元峻伸手捏捏她高挺的鼻梁,“悅悅在此,累也開心。” 秦悅寧嘴上怪著,心里卻樂開了花,又心疼他受累。 元峻嘴唇湊到她嘴上,吻了一口,又吻了一口,仿佛她是鮮甜可口的果子。 舌尖要往她嘴里探時,秦悅寧抬手按住他的唇,嗔道:“你傷勢未愈,別點火,我現在可是炸藥一枚,一點就炸,強得可怕。” 元峻唇角漾出濃笑。 萬里迢迢漂洋過海飛來黎都,就為了聽她說話。 秦悅寧手搭到他的傷腿上,幫他按摩肌肉,邊按邊說:“你且忍一忍,忍不了幾個月了。你爸說十月一讓咱倆訂婚,等訂婚那天晚上,看我怎么‘收拾’你。” 元峻忍不住笑。 身上的傷突然間就不疼了,長途跋涉帶來的疲憊感也消失了。 他抬手將她拉到自己身上,手握住她的腰,臉貼著她的臉,“好,我等你收拾。” “到時你可不許哭喔。” 元峻陳年積郁都快笑沒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