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婳一臉懵逼。 大半夜的,這男人發什么瘋? 她口吻帶點淡淡的揶揄,說:“敢問顧總,你在國外修的是表演系嗎?” 顧北弦隨意道:“不是。” “那你修過和導演相關的專業嗎?” “也沒有。” 蘇婳笑了,“這兩個專業你都沒修過,你一個門外漢,跟我對什么劇本?” 顧北弦一本正經道:“我是投資商,投進去的錢,得見到回報。你的角色非常重要,一定要好好打磨演技,力求精益求精。章導太忙,我來幫你對劇本,親自指導你。” 蘇婳差點笑出聲。 她忍了忍,用平靜的語氣說:“你可拉倒吧,我那角色是客串,就簡單幾個鏡頭,還非常重要,你當我三歲小孩吶。拉個手,都讓找替身,真沒看出你對這筆投資有多看重。”xyi 見軟的不行,顧北弦來硬的,“蘇婳,你到底來不來?” “不去,深更半夜的,孤男寡女,不方便!” “你和顧謹堯眉來眼去的時候,倒沒見你有多避嫌。” 蘇婳噎了一下,“阿堯哥是正人君子。” “阿堯哥”三個字,瞬間戳到了顧北弦的痛處。 這個魔咒一般的稱呼,生生折磨了他三年。 以前這男人只活在蘇婳的噩夢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