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時間,醫院。 病房里,顧謹堯手腳麻利地幫云瑾換好尿袋。 處理干凈,顧謹堯把屋里的人全都支出去。 走到床邊坐下,顧謹堯堅硬的眸子蘊著柔情,凝視云瑾,開始醞釀怎么夸她。 云瑾被他看得摸不著頭腦,“你要是忙的話,就去公司吧。這里有我媽和護工照顧我,外婆也經常過來。” 顧謹堯漫不經心,“不忙,今天是周末,周一再去拍賣行。” “我怎么覺得你好像有心事。” 顧謹堯動了動嘴唇,按照顧北弦說的,絞盡腦汁地開始夸起來,“你的眼睛很漂亮,睫毛很長,像海草。眉毛里藏著的這顆痣也很特別,特別有味道。還有你的手,手細長有力,掌心的薄繭,充滿力量和辛勞,很與眾不同。” 云瑾忍不住笑。 這一頓尬夸,對顧謹堯這種硬漢來說,挺不容易。 云瑾睫毛輕眨,“還有嗎?” “你唇角的這個酒窩,很漂亮。身材也好,身形修長卻不柔弱,靈活有力。” 云瑾輕挑眉梢,“手感呢?” 顧謹堯回想了下,“皮膚挺滑的。” “只是滑嗎?” 顧謹堯老實地回道:“也挺軟的。” 云瑾不依不撓,“還有呢?” “像水,像玉,冰肌玉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