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夢覺得那只耳朵酥了,麻了。 像被放到油鍋里炸了一遍,炸得焦脆焦脆的。 這么多年母親對父親念念不忘,應該是父親當年給了她極度的快樂,否則母親那小性子,不會回頭的。 她不由得心生期待,一雙丹鳳眼濕漉漉的。 她動情的樣子甚是動人,有種小狐仙初化成人形,踏入人間的模樣,懵懂、無畏而魅惑。 靳睿險些又控制不住。 他低頭吻吻她的眼睛,按捺住體內的燥熱,嗓音低沉道:“下車吧。” 再不下車,他真能對她做出違法的事。 將祁夢送進酒店,靳睿離開。 靳太太的電話一個接一個打過來,靳睿一一摁斷。 不想聽她撒潑,跟她講不清道理。 他約了律師,要處理祁夢和祁連師徒的官司。 祁夢沒上樓,靜靜坐在酒店大廳的休息椅上等。 等靳太太。 她知道,她會來找她。 像父親說的那樣,先是對她好言相勸,接著給她錢羞辱,然后是威脅她,再就是派殺手暗殺她。 以前她覺得被羞辱,頂受不了,可是現在,她不怕了,不怕被羞辱,更不怕被暗殺。 她愛靳睿,第一眼就喜歡上,今生非他不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