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連捉起元書湉的手放到自己的衣衫里。 元書湉想笑。 這男人起先斯文禁欲,看著沉默寡言,不解風情,熟了后,是真的狡猾,用林檸的話來說,就是狗。 按常理,應該是他摸她,可是他卻讓她摸他,誘她主動。 他握著她的手在他的腹肌上游走。 他是薄肌。 薄薄的肌肉,勾勒出清晰的弧度,硬硬的,壁壘之間的弧度很性感。 元書湉閉上眼睛想象那美好。 她擔著風流的名,卻沒做風流事,雖然林乾知她和初戀前男友藕斷絲連,但她和那男人不過是一些心靈慰藉,是報復,是發泄。 她的掌心漸漸發熱,發麻,像被放到鍋里炸了一遍,酥脆松軟。 那手已不是自己的手。 仿佛和祁連的身體融為一體。 她貪戀這年輕結實的身體。 是的,他雖說自己四十余歲,卻不見老朽,外表仍年輕如三十出頭,可能沒結婚的緣故。 她想再進一步,又覺得不該這么張狂。 等她再張開眼,卻看到祁連沖她笑,笑得有點不懷好意。 元書湉低聲嗔道:“你別笑。” 一時竟有些羞赧,羞于自己的主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