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浴室到床上,蘇驚語已累到綿軟如帛。她婀娜的身子慵懶嬌矜地橫在光滑的絲緞被褥上,俏生生一張絕美臉蛋,兩頰染著抹海棠般的緋紅,鼻尖有細小晶瑩的汗珠,發絲濕漉漉地黏在鬢角。元崢將她的吊帶睡裙拉下來。望著她玉體橫陳的模樣,他想起一首敘事詩:溫泉水滑洗凝脂,侍兒扶起嬌無力,始是新承恩澤時。云鬢花顏金步搖,芙蓉帳暖度春宵。春宵苦短日高起,從此君王不早朝。此時的蘇驚語,可不就是嬌無力?而他也真的什么都不想做,只想沉浸在蘇驚語的溫柔香里,長醉不醒。他愛憐地把她摟在懷中。她情動后,身上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香氣,如蘭似麝,熏得他幾躍再試。可是念及她初次,他又十分憐愛她,自然不舍。他溫柔而迷戀地親吻她的頭發,低聲問:“累嗎?”蘇驚語俏皮地翻他一眼,道:“我喜歡你霸道的樣子。”元崢不知自己何時霸道?思來想去,才知其中奧妙。他揚揚唇角,“真的?”“真的!”“那我下次可要狠狠霸道了?”他翻身壓到她身上,嚇唬似的,握著她纖細的軟腰,欲要再試。蘇驚語急忙笑著討饒,“這次算了,下次吧,下次。”元崢也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