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畫得好的，可以提前收藏，多過幾年就值錢了。

    姜成想起之前刷視頻，看到一些自詡為抽象派的畫家，畫的內容那真是千奇百怪，讓人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還有一些所謂的字體大師，拿著毛筆在絹布上隨便點點點，勾勾畫畫，毫無規律，像鬼畫符一樣。

    這種也能被稱為是大師，甚至一幅字畫，竟然就能拍賣出幾百萬！

    這讓他一度懷疑到底是自己的審美有問題，還是周圍人都顛了。

    丁倩微微皺著眉頭，“我也不太清楚，是我媽媽的一個朋友開的，明天下午去看了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姜成想了想，點頭道：“好，那我們去瞧瞧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吃完晚飯，已經到九點半了。

    姜成開車去第一高中。

    沒等多久，姜依依就放學了，兄妹倆順道去旁邊的稽查局，詢問案件進展。

    “根據我們目前所查到的資料，張志偉的賬目上并沒有特殊的資金流動，包括他兒子那里，我們也調取了資料，一切正常。”

    “沒有證據，而且他自己也不說，我們就不能判定他是被人收買的，只能判定他是故意報復社會，隨機選到了你們。”

    稽查看著姜成兩人，也有些為難的說道。

    他們心里也有所懷疑，畢竟如果張志偉真的是隨機報復社會的話，那他怎么會沉默不語，不說自己的動機呢？

    他一直不開口，這不是明擺著他的動機有問題嗎？

    姜成有些失望，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姜依依張了張嘴，“可是，他如果是隨機報復社會的話，那他打不過我哥，應該就去捅別人啊，為什么就專盯著我們兩個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