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啟尉!”那人聲音更激烈,甚至有些氣急敗壞:“你屬狗的嗎隨便咬人?”她推了他一下。高啟尉一下子跌靠在墻上,有些撞了后腦勺,短暫的失去了一些意識。等到他再度醒來。窗外的天已是蒙蒙亮了。他睜開眼睛,頭疼欲裂的同時,視線里,是一片空蕩蕩的天花板。高啟尉感覺,自己躺在硬邦邦的地板上。他扶著額頭,緩緩從地上坐起來時,發現身上的衣物略微凌亂,卻還算完整。皮帶不知去向。襯衫的紐扣被扯落了幾粒。他好像......有點喝斷片了。高啟尉椽了椽太陽穴,緩緩從地上站起來,才發現,自己好像在會所開的房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