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起那晚的事,秦霜立刻露出嫌惡的表情:“我那天晚上,才是真的被狗咬了!”紀寒洲道:“你如果不想再被狗‘咬’,那就安分一點,別再給我惹什么岔子!”秦霜怒極:“你......”紀寒洲掐住秦霜的下巴,狹長又深幽的寒眸,逐漸露出不耐煩:“乖乖、坐好。”秦霜煩躁道:“你憑什么命令我!你......”她話音剛落,冷不丁看到紀寒洲額角的冷汗,正在持續(xù)不斷往下滴落。她恍神了一下:“你怎么了?”紀寒洲沒說話,像是隱忍著什么,同時上了車,關上車門,聲音沉悶道:“開車。”他說完,大掌微微捂住胃部,閉了閉眼睛。他的眉心扭曲在一起,臉部的肌肉,也微微顫搐著,肉眼可見的痛苦。秦霜問道:“紀寒洲,別告訴我,你胃病犯了。”紀寒洲睜開寒眸,斜睨了她一眼:“你怎么知道,我有胃病。”秦霜:“我......”司機道:“紀總,你是不是吃辣了。”紀寒洲沒應答,像是在深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