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寒洲出手術室的時候,傷口已經包扎好了,而清醒后第一次清創,秦長意也終于看清楚,他的傷口有多深,多嚴重。好嚇人。他捂住眼睛,不敢再看了。楚離望著這一幕,微微皺了皺眉。一旁的宋南梔,也感覺心揪在一起,男人的肩背,皮開肉綻,縫合的傷口,仍舊滲出了許多血水。換藥很痛苦。酒精棉一點點擦拭傷口,銳刺一般的疼,讓男人渾身肌肉都緊繃了起來。護士惋惜道:“這么深的傷口,即便愈合了,也會留下很深的疤了。”紀寒洲閉著眼睛,冷汗不停滲出。直到傷口重新被繃帶包扎,醫生托著他,輕輕將他放平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