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越來越深。巖洞外,只聽寒風聲,黑黢黢的,什么也看不見。或許只有等風停了,才能等到救援隊。不知不覺,秦霜睡著了。她低著頭,腦袋輕輕靠在他的臂彎,一動不動地,只有安靜的呼吸聲。紀寒洲目光落在她凍得通紅的鼻尖,忍不住俯首,想要親吻。然而,薄唇距離她鼻尖不過一寸,他又停住了。男人清雋的臉上,如幽潭的深眸輕斂,望著她安靜的側顏,就這么凝視了許久。驀地——他俯首,輕輕貼上她的側臉,額發(fā)根根垂落,覆蓋在她的眼睫。他想。真的回不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