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的背脊略微一僵。秦霜柔聲道:“好了,別哭了,秦長意也真是夠可以的,你脾氣那么好,都能把你氣哭,看樣子,是真的做了很過分的事。”紀司衡肩膀微微顫抖了起來。秦霜的聲音越溫柔,他越覺得委屈。或許這就是小孩子的矯情吧,越哄越來勁。可是他很少矯情的。今天是太受刺激了。他不知道,這四年他是如何熬過來的。每一個夜晚,他都在忍受痛苦。他想爸爸。可他不敢和誰說,又有誰能懂他心里感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