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霜:“好......明天,我早點來。”薄晏卿:“不急,好好休息,醫院里有我。”秦霜:“......好。”一腳油門,車子疾馳而去。薄晏卿站在原地,直到秦霜的車子駛出停車場道閘抬桿,清風中,他抬起手,指尖輕觸嘴唇。唇瓣上,有關于她的余溫,被風拂淡了。可吻她時的心跳加快,直到如今,還未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