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覺他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勁兒。奈何,這一拳砸在男人的胸口,倒是不疼不癢的。哪怕他身上有傷。可小長意何嘗不是受了傷。因此,掄起的拳頭,軟趴趴的。紀寒洲道:“算了,我看你還是需要好好休養。”這一句話簡直......傷害性不大,侮辱性極強。秦長意氣鼓鼓地躺了下來,余光撇了一眼,見男人坐在床邊,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,他索性一股腦兒,整個人鉆進了被子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