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不是他的車。盛雅靠在車后排,已是一動不動閉目養神了。反正這是公司車,撞壞了有保險。高啟尉原本是想直接抽身的,但想到這么晚了,盛雅畢竟是獨身女子。索性。他同時坐了進去,關上車門:“開車。”代駕坐上了駕駛位,熟悉了一下檔位與各項功能,發動了車子。“去哪兒?”高啟尉看向盛雅,“你家在哪?”盛雅:“康橋水郡......”一路上,代駕開得戰戰兢兢。后座,盛雅翻來覆去,靠在車窗上,皮膚熨帖在玻璃窗上,汲取窗面所有的涼度。她的體溫愈漸攀升,直至將玻璃都焐熱了。盛雅感覺已經快招架不住了,雖然她酒精免疫,但是這藥畢竟是大劑量了,不至于致幻,但渾身很熱,莫名發燙,像是發燒了一樣。雖然除了熱,沒有其他癥狀,但盛雅只感覺自己像是架在火上炙烤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