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不置可否。秦霜忍不住潑冷水道,“嗤。紀寒洲,我看得了臆想癥的不是宋南梔,是你吧?再說了,那個女人好像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,你非要驗證她是不是還活著干什么,這種事重要嗎?”紀寒洲不耐煩地打斷了她:“重不重要,不是你說了算的!”秦霜:“如果重要,五年前,你為什么拋棄她!她明明可以活下來的,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,不是嗎?那可是你孩子,你都棄之不顧,她的死,是你一手造成的,是你害死了她,你才是罪魁禍首。”紀寒洲:“你情緒這么激烈,是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了,嗯?”“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。只不過,同樣身為女人,我替她覺得可悲而已!”秦霜露出嫌惡的表情,“沒想到你帶我來,是為了這么無聊的事!”說著,她猛地甩開了他的手,“我回家了。”她剛要走,卻被紀寒洲拽了回來,猛地按在了墻上。男人低頭欺近了她的臉,“我說了,由不得你!”說著,他便強勢的抓住了她的手指,朝著面板按去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