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其說是重傷,倒不如說是致命傷,更為貼切。他這次受的傷,比以往受過的傷,都要嚴重很多。這也是秦世宇有些恍惚的原因。他甚至在想,如果,紀寒洲這次沒有挺過去,紀司衡該怎么辦。他一定會很傷心吧!紀司衡看到秦世宇的臉色,便知道,事情一定很不樂觀。他的小手,一下子揪緊了被子,什么都沒有說,只是低下了頭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秦長意有些緊張地抓住了他的手腕:“怎么了?你是不是很擔心?很難過?”